他对白月光说:「当然是因为我老婆啊,我已婚三年了,请你自重。」
说完,楚江野又垂眸看着我,眸底的委屈再也不加掩饰。
他推了我一下,让我说点什么。
我「啊」了半天,硬着头皮朝白月光比画手势:
【其,实,他,爱,你,我,是,替,身。】
白月光看不懂,倒是我怀里的一沓文件散落在地。
楚江野低头看了一眼,捡起其中一张递给白月光:
「我想你不懂,我来解释一下我老婆的意思。
「她投资了医院研究项目,专治你这种脑子有病。请你快去治,缺钱我老婆资助你,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我是这个意思吗?
楚江野你怎么又懂了?
「许软我必须和你讲清楚。
「我的心意就像结婚誓词里说的,你是唯一,不可替代,我最爱的人。
「三年前是,现在也是,今生都是。」
回程时楚江野开车,他透过后视镜看向我,目光灼灼。
看得我有点心虚。
结婚誓词都是那样走个过场啊。
我还说过要对伴侣忠诚呢。
但其实我一直偷偷存小金库。
昨天拿到这三千万,我已经偷偷计划着离婚回乡下养老了。
横竖我与楚江野相识不过三年零一个月。
若不是我身上有白月光的影子,我不信他会莫名其妙爱一个女人爱到死心塌地。
像是听到我的心声,楚江野倏地攥紧方向盘,声音发涩地开口: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给我时间,我证明给你看。」
我不知该回应什么,最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爱情还是金钱,早在我签婚前协议时就做过选择了。
比起一个爱我的男人。
我更想自己当富婆。
白月光回国的第三天,主动约我在咖啡厅见面。
我第一次觉得不能说话挺着急的。
我只能听她单方面输出,连插嘴都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