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头顶绿帽跪地救母
七十岁的老母亲突发脑溢血,
我跪在老婆面前乞求她抵押房子拿钱救母。
老婆趾高气昂拒绝道:
“房子是你自愿送我的,你妈年龄大了早晚会走,这个钱我拿不出来。”
最终,母亲错失治疗去世。
老婆大肆购买奢侈品还给我戴绿帽,
岳父漠视一切把我当免费劳动力。
后来,我拿到老婆偷情证据,坐空岳父公司。
老婆为给奸夫生孩子早产生命垂危时,
岳父又跪在我的脚边求我:
“好女婿,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01
家里七十岁的老母亲突发脑溢血,
争分夺秒抢救回来的生命,
却因为交不起重症病房的呼吸机费用,
最终死在医院走廊。
老母亲临死前甚至没能给我留下一句话,
我抓着她布满老茧的手,八尺男儿扑倒在床边身体颤抖。
顾不得走廊里人来人往,崩溃哭出了声。
脑海里全是我跪在老婆沈兰的面前求她把房子暂时抵押用来救我母亲的命,
而她却趾高气昂的看着我说:
“吴哲,房子是你当初自愿写我名字的,怎么能说卖就卖?”
“你妈年龄大了早晚会走,我们活着的人还得活着。”
沈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她整整一周没有回家。
再次见面的时候,
我已经办完了老母亲的葬礼。
沈兰把大大小小的奢侈品袋丢在地上,
脱下高跟鞋往沙发上一趟,张嘴使唤道:
“吴哲,出来给我按脚。”
我从没开灯的卧室里走出来,她被我吓得身子一怔,皱着眉抱怨道:
“干嘛不开灯,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我哑着嗓子问道:
“这一周你去哪儿了,我妈去世了你知道吗?”
沈兰给自己揉脚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有一下。
她继续漫不经心表示:
“你妈那个是突发病,谁也没料到。”
“医生已经把她救回来了,她去世是因为没钱住ICU。”
我在黑暗中握紧拳头。
沈兰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吴哲你有完没完?我当初下嫁你,是你亲口跟我爸承认会对我好的。也是你为了证明诚意自己把房子写了我的名字。”
“既然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我一时哑然,沈兰说的没错。
房子写她的名字确实是我主动提出的。
我和沈兰相识于两校友谊赛。
我只知她是个开朗的女孩,不知她家境如此优渥,
优渥到年少的我自卑无比。
三年前,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岳父会同意把沈兰嫁给我,
领证前,我在母亲的劝说下,
把家里唯一一套房产拱手送给沈兰。
母亲拉着沈兰的手,
笑着祝我们百年好合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
三年后我会后悔娶沈兰。
02
婚姻这三年,我在岳父的公司工作,
美名其曰学习如何接管公司,实则在当免费劳动力。
没有工资不说,还要经常被推出来背黑锅。
沈兰更是变本加厉的掌管家里所有财产,日日往返美容院,购买各种会员卡。
母亲更是为了我们夫妻生活和谐,
主动从房子搬离回到老家独自一人生活。
好在两地距离不远,我长年两头奔波。
母亲和儿媳妇少有的几次接触也竭尽所能的拿出传家手镯,
用几乎讨好的语气小心翼翼对着沈兰讲话。
那只手镯却被沈兰嫌弃样式老土丢进垃圾桶。
这样的生活我忍受了三年,
最终换来的是我眼睁睁看着老母亲的生命流逝在我手中。
我看着眼前曾经爱过的人,咬着牙提出:
“沈兰,我们离婚吧。”
“什么?!吴哲?你疯了!”
沈兰瞪着眼睛发出尖锐叫声,
曾经觉得美丽可人的面容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甚至让我感到恶心。
我一字一句,冷冷的再次重复:
“沈兰,我们,离婚。”
“你敢!吴哲,你离了我什么都不是!”
沈兰气的双手盘在胸前,肩膀随着大幅度的呼吸上下耸动。
我这才完全从黑暗的卧室中走出,一手提着行李箱朝着门外走去。
沈兰见我动了真格,
在身后尖叫道:
“吴哲!我怀孕了!”
我的脚在踏出门口的一瞬间顿住。
一转身,沈兰从包里拿出一张孕检单,
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03
“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
我只犹豫了一秒就做出了这个决定。
一想到会和眼前这个间接害死我母亲的女人共同养育一个孩子,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沈兰没料到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我会如此绝情,
她语气中尽是不悦:
“已经四个月了,打掉有风险。”
“你可以不想要这个孩子,但你得亲自去跟我爸交待!”
“吴哲!你听见没有?”
我关上门,隔绝掉沈兰的声音,
彻底离开了这个家。
我在墓地边租了个房子,
窗外刚好可以看到母亲埋葬的方向。
刚安顿好,舅舅就打电话给我:
“小哲,你…是不是跟沈兰吵架了?”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小哲,舅舅知道你妈妈去世,你心里难过…”
我没耐心听他打感情牌,
自从我娶了沈兰,这个舅舅明面上阿谀奉承,靠着关系和岳父一起投资赚了点小钱。
背地里笑我是上门女婿,狗都不如。
父亲去世后,母亲独自一人抚养我,举步艰辛。
最困难的时候,
她带着我去舅舅家借钱却赶了出来。
舅舅全然忘记了当初母亲是为了供他上学才辍学出来打工,
就连现在开的那辆车也是我母亲的彩礼钱。
一群人趴在我们母子俩身上吸血,
即使知道母亲去世的事实,依然劝说我放下芥蒂。
我死死捏着手机:
“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私自从中间抽成的事都说出来。”
对面的舅舅直接沉默,他叹了口气道:
“算了,要不是沈兰找你找到我这,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也管不着。”
说罢便挂了电话。
我继续收拾着行李箱,
从里面拿出母亲生前和我的合照。
手覆在玻璃相框,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这几日的变动让我太过沧桑,我都没留意到母亲的相片里夹了灰。
我拆开相框,拿出纸巾准备擦拭。
相框后忽地掉了两样东西落在脚边。
我弯腰捡起,
一张照片印入眼帘。
照片里,沈兰上半身***,亲昵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
两人盖着白色床单,肩上的吻痕无一不展示着两人刚刚的激烈。
照片右下角的日期刚好是四个月前。
我这才想起,我和沈兰已经有将近半年没有夫妻生活。
每每我主动提出,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拒绝。
她怎么可能会怀有我的孩子。
我还未从气愤中走出,
手中的另一个物件直接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04
落在我手上的,是一张眼熟的黄符。
三年前,我和沈兰的蜜月旅行去了泰国。
旅途中,我们迷路误入了一条街道。
里面有着各种装扮风格迥异的店铺。
我和沈兰走进一家店问路时,
在店里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符纸。
而这张黄符,就是贴在最中间供奉的,损命符。
这张损命符被胶水贴在了我母亲的照片后面。
知道这张损命符且能接近这张摆在书桌照片的,也只有一个人。
我三年的枕边人。
恰巧此时岳父的信息发来:
“小哲,今晚来趟公司。”
我看着母亲坟墓的方向,不知不觉眼眶泛红。
对着窗外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