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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自然。”沈柚指向后面敞开门的库房。

一袋袋的全是水稻种子,地上用塑料筐装的是发了芽的土豆种子。

“这种袋子防水,不容易受潮,只要你们不拆开就可以存放很长一段时间。”

“对了,这个土豆对土地要求小,但发芽后和没煮熟的有毒不能吃。”

李珩点点头,“多谢。”

“我选的是抗病性强,产量最大的种子,种植事宜你们自己记一下。

沈柚打开电脑,对着自己整理好的要点说给他们听。

李珩的门客看着柜台上奇怪的方形盒子,实在没想明白这玩意里面怎么会有字,还能随时调阅。

来之前,他是不信世上能有产量那么高的粮食,怀疑殿下是不是被人骗了,

直到进来这个地方,亲眼看见那么多种子,才信了七八分。

这个店铺果然跟殿下说的一样怪异,不过粮食产量一时看不出来,是真是假还得等收获。

他收回目光,掏出纸和笔开始记录。

古代文人写的字是真好看。

沈柚瞄了一眼,全篇下来没有一个错字,楷书规整得跟印刷出来的一样。

她默默把自己桌上的字帖往里放了放,

“掌柜的,这一库房的种子,我们二人搬运恐怕......”李珩有些为难。

他的意思是能不能让其他人进来。

沈柚:“不用担心,我会把东西送到你们那边。”

怎么能让大客户亲自搬东西?

传输物品50积分,也就是五千块钱。

贵是挺贵,但想想这是跨位面传输,东西也不少,贵点是应该的,沈柚把自己说服了。

听见掌柜这样说,李珩反倒没有惊讶,这个店铺都能说话了,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在这也正常。

“这些东西请掌柜的过目,若是不够,我再去准备。”

李珩打***在院子里的木箱。

“府中库房册子记录,最珍贵的瓷器就是这几样,天青釉烧制技法已经失传,存世极少,不知能否入眼?”

太能入眼了!

这不就是汝窑的天青釉茶具,还有香炉,这玩意一般都在博物馆里,国外拍卖上的单品已经是天价。

不过毕竟不是一个位面,烧制技法可能和现世的汝窑有些出入。

沈柚又看向边上的两把金丝楠木太师椅和茶桌,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这些就可以了。”沈柚微笑。

她回到柜台,***作把库房里的东西传输过去,顺带把之前说的两个赠品风油精拿给他们。

李珩嘴角上扬,心道,猜对了。

寻常金丝楠木好办,极品难遇。

他这个位置都没坐稳的太子,***贡品自然有人借此发难。

掌柜说要金丝楠木,恐怕是想考验他的诚意。

【叮——订单已完成。】

奖励到账。

沈柚赶紧***作把值钱的瓷器,剩下的两个金锭和玉佩放进柜台储物格。

只有一平方的格子,挤挤差不多能放下。

这下安心了,不用担心出门被偷家。

“还有一事,在下的朋友前日遇袭,大夫说伤势过重,危及性命,掌柜的可有办***”李珩语气真切。

人是为他受的伤,总要试一试。

“是什么伤?”沈柚想起自己之前买的药箱。

闻言,李珩心中一喜,这么问就是有出手帮忙的意思了。

“刀伤,伤口较深,恶化导致身体高热不退。”

“你们等等。”

想着这是让她暴富的大客户,沈柚拿出止血特效药,纱布,还有两片布洛芬和抗生素,碘伏,

“这些东西算是送你们的。”

接着又跟他们说了用法,特意嘱咐先用少量试试过不过敏,过敏严重会导致休克。

李珩两人道谢告辞,出了店铺,看见荒凉的院子里放着一堆东西,连堆放的顺序都没变。

蓄着胡子的门客人都看傻了。

回过神来,声音带着颤抖,“真有仙人庇佑我大齐!”

说罢,对着破败的宅子拜了拜。

运这么多东西离开巷子,想瞒也瞒不住,李珩直说遇到奇人,买了一批粮食种子。

那些以为他在这私藏兵器甲胄的人,根本不信。

前脚刚走,不多时就来人了。

领头的张虎刚过门洞,瞧见一扇关着的木门。

门牌上写着‘什么都有’,门上有块奇怪的木牌,散发着暖色调的光。

“怎么回事?”

前两天里外都翻遍了,也没看见这东西。

张虎伸手推门,像他这样的习武之人推一扇木门轻轻松松的事,可这门跟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

“大人,这门看着诡异,若是不小心触犯什么......”

手下神情戒备。

谁家能把这牌位似的东西镶门上。

而且天就快黑了,是仙人也罢了,遇着邪祟可怎么办?

“装神弄鬼,我就不信这个邪!”

张虎二话不说拔刀往门上砍,能砍断人胳膊的刀,在门上居然连道印都没留下。

反倒他自己被震退了几步。

看到这诡异的场景,手下愣在原地,只觉后背发凉。

张虎急眼了,举起火把凑上去,怒道,“刀砍不断,难道火也烧不掉?”

还真烧不动。

手都举麻了,木门一点事没有。

他又爬到旁边墙上去看,门后就是荒宅,没什么异常,偏偏多了扇奇怪的门。

难不成这里有某种无色无味的***?

就在张虎摸索门板寻找机关,发散思维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道清越的女声,

“就是你这老小子劈我门是吧?”

张虎猛地瞪大双眼,看向檐下发出声音的球形物体。

“你再动下试试。”监控后坐着的沈柚右手收拢握拳。

她去收个快递的功夫,回来就收到店铺***提醒,一看监控暴脾气上来了。

“什么人在说话!”张虎强撑镇定,厉声呵斥,

“下九流的戏法我见得多了,之前来的人就是见你的对吗?劝你最好别耍花样,开门!”

君王最忌讳压胜之术,管他这扇门是怎么回事,只要有那位搞歪门邪道证据,太子的位置就算坐到头了。

没有证据,也可以制造证据。

想着泼天的富贵,张虎心里那点忌惮也被压了下来,

“去,把那东西砸了!”他对手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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