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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却莫名其妙怀孕了。

拿到结果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跟大夫确认了几遍没有拿错,可还是不敢相信。

失魂落魄的从医院走出来,除了丢人,我更多的是不理解。

想破了头我也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怀孕?

我连初吻都还在,怎么会?

难道是,那天晚上……

那是我过完生日的晚上,我和宿舍的姐妹们在外面庆祝完,因为太晚宿舍回不去,就在外面开了一个房间。

那晚大家都喝了点酒,我是最后一个洗漱的,因为太困了,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听到一阵渗人的唢呐声,中间还隐约夹杂着尖细悠长的唱词,听不真切。

像是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又像是在我耳边。

等我清醒时人还在浴缸里,水已经凉透了。

难道做梦也能怀孕?

算算时间,距离那个梦过去刚好一个半月,我月经向来不太准,所以这次迟到了我也没当回事。

但我最近总是恶心干呕,室友开玩笑问我是不是怀孕了的时候,我还反驳说我连个男人都没有,跟谁怀啊?

现在看来,还真说不准。

不过我还是不敢相信,又去了几家医院,结果都是一样的。

测出来的时间,跟那晚刚好对上。

我又在窃听上查了很多莫名怀孕的案例,有几起是女孩子被人下药,醒后毫不知情,直到怀孕了才知道自己被强了。

难道我也是?

那晚跟我一起的只有我的几个室友,我们大家关系都不错,我实在想不通是谁会这样害我。

我留了一张报告单,塞在了书包的最里面,其他的全撕了丢进下水道里。

刚回到宿舍,我就接到了我师父的电话。

说到我师父,他可以说是我半个爹了。当时我还没生下来,算命先生就说我命比较阴,会克死爹妈,将来还会给村里带来大灾祸,必须找一个命硬的人做师父,这样才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我爹妈就按照算命先生的指点找到了我师父宋清净。

他其实只比我大了一轮,是我们邻村的,他老爸是村支书,他们一家在村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所以宋清净他爸说什么也不肯让宋清净认我做徒弟。

毕竟我命阴的事早都传开了,他爸也怕我克死宋清净。

但就在他爸拒绝我的当晚,宋清净就发了高烧,在卫生所说了***的胡话,打针输液都不管用。

听说当时再不退烧,宋清净就会被烧成傻子。

宋清净他爸没招了,只好找到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取了我眉间血喂给了宋清净,他才奇迹般的退烧了。

那之后,宋清净他爸就没意见了,因为算命先生说了,我们的命这就算是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对了,当时宋清净还不叫宋清净,也是算命先生给改的。

而我,则取名叫乔念婵,谐音就是念禅的意思。

有了这层关系,宋清净对我各种照顾,有一回我差点溺水,也是我师父义无反顾地把我救上来。在我心里,他比我爹妈还亲。

他毕业早,在我们市里开了家丧葬店,与我们学校不远,我没零花钱了就去找他,他出手也大方。

我把电话接起来,问道:“师父,怎么了?”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婵婵,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他问的我一愣。

的确,我是出事了。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思考着要怎么跟他说,半天开不了口。

我师父又问:“又或者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下我更震惊了,宋清净这话问的,就好像是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我顿了顿:“好像是……”

我师父他半天没出声,良久后说:“你现在过来一趟。”

他的声音很凝重,让我感觉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似的,当即就让室友帮我请个假,打车往他的丧葬店赶去。

一般这种丧葬店都是开在老城区最不起眼的地方,当时我师父要干这个的时候,他爸气了个半死,但也拦不住,毕竟我师父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人。

我推开沉重的老旧玻璃门,宋清净就坐在柜台后面等着我,他背后是一顶做好的红花轿。

他纸扎的手艺不错,做的纸扎都惟妙惟肖,这个不大的花轿也格外真,瞧着就像是缩小版的真花轿。

宋清净看见我来了,招了招手:“婵婵,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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