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下,余伊脚后跟踢到了门,退无可退。
她***仰起头承受着他的索取,也不知道他这莫名其妙的***是从哪里来的。
她也没做什么***他的事啊。
“嗯……疼……”
狗男人,真的咬人。
商盛松开她的唇瓣,开始往下。
余伊是从什么时候放弃反抗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像竹笋似的被剥了一层又一层。
商盛这股***来得莫名其妙,但很强烈。
男女之间的***往往都是相互的,他越强,她就越软。
光洁的后背并没有直接碰到冰冷的墙面,被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粗粝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
夫妻两年,他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
腰背就是一处。
余伊被他***得站不稳,当他挑起她的肩带,试图脱掉最后一层时,她终于握住了他的手。
凭什么她被脱得只挂一丝,而他却还西装革履,甚至领带都没歪?
“不是说四点出发去机场吗?不抓紧时间收拾收拾?”余伊不满地问道。
商盛一顿,但没停,“两个行李箱已经备好了。”
“那我还得再收拾一下。”
“不需要,你离家出走没带的东西,就没必要带走了。”
“可是……”
“我那儿什么都不缺。”
话落,他又反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地高举在头顶。
余伊的身体本能地往前倾,与他的贴得更加紧密。
她微微皱眉,用没被钳制的手勾上他的领带,用力一扯。
可是,单手扯领带可没那么容易解开,一扯,反而像是在勾他。
商盛一向清冷的双眸里染满了欲色,一偏头,温热的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一下一下轻轻地啄。
压抑的深沉之声卷裹着呼吐出来的荷尔蒙之气敲击着她的耳膜,他问:“还要离婚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余伊本就是冷白皮,通体都白,这一通撩拨之后白里透着粉,脸蛋像熟透了的水***,身体像熟透了的虾子,燥热感越来越重。
可即便男色当前,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横着一个叫温婉的女人。
余伊咬着唇,不肯张口。
商盛灼热的气息不断传来,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点,专挑她的敏感处使坏,还用大拇指穿过她的肩带上下厮磨。
他饶有兴致地又问一遍,“还离婚吗?嗯?”
余伊也说不清当下的感受,极度想要,却被怒火填满,怒火推动着***,越烧越旺。
到底她还有伤,商盛原本只是想提醒一下她是有夫之妇,可拥着越来越软热的身体,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乖一点,别打乱我的节奏。”
“???”
余伊刚想问为什么,商盛忽然松开了她,转开头隐藏了眼底的失控,声音已经恢复了正经,“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微仰着头,余伊看到他冒血尖似的耳廓,以及下颌骨以下一***绯红。
你可真能忍啊,禁欲王!
出发时还是晚了,看着拥堵的马路,京城的晚高峰让王谦有点绝望。
但他可不敢在老板面前表露不满,只是担忧地说:“商总,可能赶不上。”
商盛表情不显,没表态。
余伊用余光偷偷瞄了他一眼,昏暗的光线下,他舒展着大长腿坐着,不见一丝急躁。
那有棱有角的侧脸也是无敌了,仅看这副优越的轮廓都能感受到他的清冽之气。
外面堵成这样,他却还在天上。
呵,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斯文败类!
这时,一道***打破了车里的安静。
是商盛的窃听响了。
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名时,他不可察地微微皱眉。
“喂,怎么了?”
“阿盛,我肚子好疼……”
车里很安静,温婉求助的哭喊声很难不传到余伊的耳朵里。
再看商盛凝重的表情,他一定很着急吧。
“怀孕无小事,你还是先顾她,出国的事不着急。”
商盛撇过头对上她“善解人意”的表情,对着电话那头不咸不淡地说道:“我的车堵在路上,过不去,我帮你联系张医生。”
余伊默默转开了头,避免与他眼神对视。
只听电话那头的温婉哽咽道:“阿盛,我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心里很慌,很害怕,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商盛冷静开口,“我不是医生,过去也没用,更何况你那还有好多狗仔,我要是过去,你还得更多天出不了门。”
余伊冷眼旁观,这男人,真够无情的。
“别浪费时间说话了,我马上联系张医生。”
不等温婉那边出声,商盛果断挂了电话,然后拨给张医生告知情况。
“必要的时候给她做一下心理疏导,我最近都不在国内,您多关照她些。”
“麻烦您了,感谢。”
余伊往边上挪了挪,这种一不顾妻子感受让前任怀孕,二对怀孕的前任也冷漠无情的男人,其实骨子里就是自私。
他只爱自己。
在他眼里,女人就是附属,是可以任由他随意支配的玩物。
像他这样的男人,就适合永久单身。
就在这时,窒息的车厢里忽然响起两道***。
余伊的先响,商盛的晚了三秒。
余伊拿起窃听接起,那边传来余华森急切的声音,“伊伊,我撞人了。”
“就新闻上传的,阿盛外面那个,怀孕那个。”
商盛这时候也接通了电话,那头是温婉又慌又无助又绝望的哭声,“阿盛,我被车撞了……”
“阿盛,我……我肚子……好痛……”
余伊和商盛不约而同地转头。
四目相对。
这天杀的缘分!
——
医院,急救室。
还算余华森有点良知。
没有肇事逃逸,还把人送到了医院。
不过,温婉的孩子已经不行了,医生正在抢救大人。
“真不赖我,我是正常行驶,是她自己突然冲出来的……”
面对交警的问询,余华森说得相当详细。
他一没喝酒,二没逃跑,三有监控,所以一点都不担心。
可等他一录完笔录,转头看到商盛这个女婿时,气势一下就没了,说话的声音都发虚,“伊伊,阿盛那边你可要帮我说几句好话,我真不是故意的。”
余伊翻了个白眼。
“我倒是巴不得那个女人和孩子消失,但是……”
余华森瞄了一眼商盛,那张表情不显的脸冷静而又阴沉,他真怕被他当场砍死,只能在余伊这边把握一点说话的机会,“我看了新闻,知道她是商盛的人,孩子也是商盛的,我可不敢动。”
这话余伊信,不然,以余华森的作风,肯定第一时间联系律师,而不是送人上医院抢救。
毕竟,活人比死人更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