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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不是吧,真成了?还是蓝色品质英魂!!!”

“气冲牛斗,冠绝云霄……看这华光,这TM不会是最顶级的蓝色品质英魂吧?”

“呵呵,区区蓝色品质……大夏终究是没有天选棋手开启神魔晋升棋局,我还以为能制造出紫色的神话英魂啊!”

“大夏的英魂,超凡的极致啊!不知道能不能与东瀛的英魂源义经对敌?”

“难道不是大清的英魂?是大夏遗失时代中的英魂?”

“虽然不想承认,但小日子的英魂源义经可是半妖之躯,至少也是半步踏入紫色品质了。而且还有蓝色宝具……”

“年老体衰啊!一个白色词条就将英魂拖累的……哎,我大夏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这种品质的蓝色英魂啊!”

……

虚空中一道苍老悲凉至极的声音回荡起道:“吾不能随军伐魏,虽死,亦难瞑目于九泉之下啊!北伐!北伐!!!”

凄然的绝望嘶吼在每一个大夏国民耳边响起,那种未能逆天改命的悲凉透过时空让无数人不觉潸然落泪。

蜀汉的绝望悲戚横跨历史长河而来,这一刻所有守在直播间的华夏生灵都仿佛能感觉到李修远心中对蜀汉意难平的心意。

棋局角斗场中,源义经斗笠下前额向左梳理的刘海之下猛然抬起,

双眸死死盯着对面数百米开外的虚空中,其有眼那代表着半妖血脉的苍色之光全然都是激动之色。

没有让人久等,虚空裂缝之中一道飘逸的蓝色长袍的身影缓步走出。

那人发须皆白,胡须被梳理的纤尘不染,一把斑白青丝也被扎在脑后,温文儒雅和纵横披靡的气势融合划一。

若非他手中斜持着的长枪,看到其容貌的所有人怕是都要将其误认为一介书生了。

但就在他完全走出时空裂缝之时,大夏所有观看直播子民心底都闪过了五个字——常山,赵子龙!

这就是——常山,赵子龙!!!

李修远嘴角的笑容和眼眸中崇敬看向偶像的狂热丝毫没有半分收敛。

那是前世所有华夏男人的梦想——常山,赵子龙!

赵云虽然脸上多有老态,但更多的是沉稳和风霜之色。整个人内敛的好像封鞘的宝剑,也只有扫过对面源义经时才显露出几分锋芒。

……

“我***,此人的容貌就算是巅峰时期的我也需避其锋芒。”

“这位老爷爷,好帅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老娘完全不敢想象,这大叔年轻时候到底能帅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

“常山,赵子龙!我颜值的一生之敌。”

“切,帅有什么用。华夏不是有句话叫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阿西吧,杀了他!”

“***,让你创造英魂,不是让你创造***。要不要这么过分?这样那些小鲜肉怎么活?”

……

弹幕砸落,赵云浑然不知,淡淡环顾了四周一圈后,他方才仰头朝着斗兽场高台上的李修远持枪行礼道:“千载如一梦,云为将为棋,愿供先生驱使。”

李修远激动得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但心中也知道此刻是关键时刻,急忙深呼吸平定了下心情抱拳回礼道:“国运之战,有死无败。修远的一切,就都托付给子龙将军了!”

赵云听得这话,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吾之妻小,便托福于子龙了。】

那一次,自己终究是未能带出主母。

【子,子龙,卿念在与朕是故交,早晚要多多看顾我儿,勿负朕言。】

那一次,自己愿效犬马之劳……可惜,终究还是未能持枪策马,为少主扫平寰宇。

云……有愧先主,有愧陛下,有愧丞相!

但现在……千载之后,还有人愿以性命相托!

那握紧长枪的手掌筋骨暴起,赵子龙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微微颔首算是应承了下来。

看到眼前这位老将答应下来,李修远也不由长长舒了口气。

**重诺,一诺许生死,刎颈不相负并不仅仅是古龙江湖的浪漫。

这更是从炎黄之初便融入**骨髓中的东西。

若是别人,李修远可能还心怀疑虑,但若是这位两扶危主的常山赵子龙的话……呵呵,飞龙骑脸,你让我怎么输?

所谓布衣其实并非绝对是弹幕中所言的不能着甲,而是平民身份,也就是平民老百姓。

布衣就是麻布衣,不能着冠,故而谓平头百姓。

就好像那顶级凡尔赛的诸葛村夫就称自己是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

故而,布衣儒将可以从不喜欢着甲胄的将领入手,也能从平民出身的将领破题。

壮志未酬的布衣儒将在华夏历史上数不胜数,比如那位号称文人中最能打的,武将中最会做词的辛弃疾。

比如那位布衣战神,箭定天山的薛仁贵;

比如那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

但无疑,论及***值,云哥必然是前三之列。

即便是,此刻年老体衰词条的云哥!!!

……

角斗场中,云哥一袭蓝袍,面容平静得好似蓝天白云下的波澜不惊的大海。

他身体虽然年迈,但一身枪法已至化境,仅仅是入目一观便对那对手半妖了然于心。

与成竹在胸的云哥相比,源义经早已沉不住气了。

双手宽大的手掌以拔刀斩的姿势紧握着刀鞘和刀柄,身形微微一低,等李修远反应时却之看到那覆盖半妖之躯其上的斗篷已经冲天而起。

快!

快得简直不可思议!

源义经的身形化作了一道离弦的弩箭,百米之距几乎是眨眼即至。

东瀛的拔刀术从来以极致的快著称。

身为半妖的源义经更是以身体素质的优势将此招推至巅峰。

左手倒拔刀鞘,右手抽出那被刀鞘极致压抑的寒光。

无声,无息,风断,云气绝!

妖气伴随着暴涨的刀光,火浪排空,炽热弥漫了全场。

刀锋破空一出鞘,便已石破天惊。

那裂肤摧肌的凌厉刀光即将完全出鞘的刹那,云哥终于动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抬起了那把红缨长枪。

枪是把制式白蜡杆长枪!

虽然不是那种战场上小兵持有的腐朽之器,但放在这棋局决斗场中也只能算是没有任何属性加成的普通***而已。

红缨顺从得被炙热的妖气热浪推浮,可宛若狮鬃的鲜艳却如游鱼一般逆流而上,

锋锐的枪尖夹杂着一缕微不可察的蔚蓝真气直指虚空。

然后,源义经退了!

如同野猫炸毛一般脚下的木屐重重轰击在大地之上,惊恐得后跳出十多米宛若飞翔般极速抽身后撤。

重重落地,木屐在地上犁出两道数米长的沟壑方才止住退势。

冷汗顺着半妖脸颊流下,那刚刚似乎已经完全出鞘意吸食人血的恐怖蓝色太刀宝具依然归鞘,仿佛刚刚的拔刀斩都全然是梦幻泡影。

大口喘着粗气的工夫,场中的弹幕都猛然一清。

紧接着便是山呼海啸一般的弹幕开始从天砸落。

即便李修远此刻已经进行了最大限度的弹幕***,但依旧还是能看到无数来自于现实世界发送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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