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郡主,没想到你们靖远王府也有今天吧?只要你们母女能让本统领乐呵一下,能伺候得本统领舒舒服服,本统领保证流放路上一定不让你们受委屈。”
言罢,左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他的话更是引来其他官兵的***笑,有两人更是附和左临的话。
“左统领看得起才给你们这份殊荣,你瞪什么瞪,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权贵?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们现在已经是罪人。”
“老大,以前咱们没少给这些人下跪,今日便让她们跪着伺候您。嘿嘿,等您爽快完了别忘了让兄弟们喝口汤。”
周遭的***笑声更大,多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云旖和崔婉清的身上打量,好似她们现在已经是毫无反抗之力的羔羊。
左临被属下的话取悦,伸出一只脏爪子朝着云旖的脸蛋摸去。
“滚开!”云旖一脚踢在左临的胸膛,厉声呵斥:“左临你好大的胆子,我们一家哪怕被流放也不是你们这些蛇鼠之辈能***的。
信不信只要你再伸手,我就一剑砍掉你的爪子。不怕的话你尽管一试。”
云旖的眼中尽是戾气,这一刻将被抄家流放所带来的恨意悉数发泄在左临身上,这一脚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左临被她踢得连连后退几步。
靖远王妃上前站在云旖的身前,将女儿护在身后,“左临,我们一家只是被流放,你若敢乱来,我便撞死在这里。
相信皇上一定不愿看到我们靖远王府任何一人死在京城,说不定暗处便有监视你的人,只要你敢做,说不定下一刻就要人头落地。”
皇帝的确是不让靖王一家在京城出现任何差错,要弄死也是要在远离京城后,在流放路上。
左临被云旖踹了一脚,又被二人的话震慑,接下来自然不敢再想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恶狠狠地怒视着云旖二人,咬牙切齿地吩咐一同前来负责搜身的婆子一定要严格检查。
“给本统领好好地搜,确保她们身上不能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哪怕是一根金丝银线都不行。”
四个婆子连连应是,狞笑着一步步逼近靖王妃和云旖。
“慢着!”云旖冷喝出声,“你们是打算在要这里众目睽睽之下搜身?”
“不然呢?莫不是你还以为自己是身尊玉贵的郡主?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金枝玉叶?如今的你,不过是阶下囚徒,我等奉命行事,自是要仔细搜查,以免有任何遗漏。”
婆子的话语中充满了刻薄与挑衅,上下打量的目光中满是对云旖昔日身份的嘲讽与现今遭遇的幸灾乐祸。
云旖并未因此动怒,而是挺直腰板,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四个面目狰狞的婆子,以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左临。
再次开口时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当众搜身,有辱皇家颜面,让人以为我齐国连基本的礼数与尊重都不复存在。
左统领,你说圣上会纵容这样的事吗?圣上得知后又该如何做?”
一顶无视皇权和礼节的帽子扣下,左临再次无言以对。他再如何嚣张,再如何想要为难云旖母女,却不能让皇上蒙羞。
几个负责搜身的婆子脚步顿住,被云旖的话吓得身子一抖,惹怒圣颜,她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几人一脸为难地看向左临。
“牙尖嘴利。”左临愤愤地甩了一下衣袖,“将人带去屋里好好搜,头发丝里都不能放过。”随即又眼神微眯,“衣服鞋袜都要重新换过。”
左临将拳头握的咯咯响,有骨气是吧?嘴硬是吧?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给你们换个遍,连一根金丝身上都不能有。
一招釜底抽薪,左临自认为断了云旖的活路。
他倒要看看,漫长的流放路,这一家子还要如何硬气!
四个婆子如释重负,当即带着云旖和崔婉清去房间搜身,不到一刻钟四人再次将人带了出来。
从二人身上搜刮到几张银票,十几片薄如蝉翼的金叶子,还有十几根细如发丝的金线。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云旖和崔婉清被盯着将身上的衣服换成另外一套,当然,这套衣服也是经过几个婆子的严格检查。
夜幕深沉,黑云遮月,天上只有零星的光亮,赶路也要等到白天。
左临随手指了一个房间,“将人关在里面看管好,明日一早就上路。哦,你们还不知道,负责押送你们的官差可是我的好兄弟。”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云旖和崔婉清又被人推搡着进了房间。
左临的话并未对云旖起到任何作用,不过是被人威胁,换成别人云旖也确定他们一家这一路上都不会好过。
好在危急关头她有了这个空间,让她有了自保能力。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
别墅内,傅廷泽给许哲交代完事情后,便开始研究起空间。
只见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心念一动,书便出现在空间当中。
像是得了一个新玩具的孩童,傅廷泽现在对空间的新鲜劲处在顶峰,一股脑的将桌上的东西放进去,再拿出来。
冷峻高傲的总裁形象在这一刻有些崩塌。
“咚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大哥开门,你亲爱的弟弟来给你送水果。”
是傅廷睿,傅廷泽小5岁的弟弟,今年19岁,滨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大一的学生,同时也是傅氏影视娱乐下面的签约艺人。
一听到弟弟的声音,傅廷泽就想将耳朵堵上,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只因为这个弟弟太过呱噪,话太多简直就是一个话痨,一句话得不到回应他能无限循环播放,直到你应答为止。
敲门声还在响,大有一种不开门决不罢休的架势。
傅廷泽无奈,只好起身去开门。
房门才打开一条缝,傅廷睿拿着果盘就往里挤,“亲爱的大哥,你看弟弟对你多好,亲自来给你送水果。”
傅廷睿一个转身便坐在沙发上,随手将果盘放在桌子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
“大哥,那个镯子?嘿嘿嘿,大嫂是个什么人?我认识吗?”
傅廷泽闻言黑着一张脸,伸手抓住他的后领子,将人从沙发上提起来,“没有大嫂,出去。”
不容分说,将傅廷睿推出门外,砰的一下,关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