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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都知道吃完生个崽呢,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天天待在家里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傅家别墅传出宁苑尖锐刻薄的声音。

刚从厨房出来的江暮软身子一僵,心头仿佛被扎了一下。

“都结婚三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真不知道西城怎么想的,要把一个不会下蛋的人留下来。”

宁苑狠狠的剜了江暮软一眼,越看越不顺眼。

一没家世二不能生育,这样的女人他们傅家可不想侍候。

“妈,我做了你最喜欢喝的汤。”即便宁苑话语恶毒,可是江暮软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因为这个女人是傅西城的母亲。

只要是关于傅西城的,她都尽力去维护。

“喝什么喝?”宁苑把滚烫的热汤打翻在地。

“江暮软你要是真知趣,赶紧和我们家西城离婚吧,求求你放过我们傅家吧,我们西城还要传宗接代呢。”宁苑一脸晦气的看着眼前低声下去的女孩。

江暮软垂下眸子,没说话。

“看见你就烦。”宁苑瞪了她一眼,“赶紧回房间换一件衣服,省的一会儿客人来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江暮软点点头,木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宁苑的话。

猪都知道吃饱了下崽,可是她就不会。

江暮软苦涩的笑笑,是啊,三年了,总该有个孩子的……

可是她愿意,傅西城不愿意。

哪怕她***了躺在床上,男人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江暮软靠着房门无力的滑下来……

叮咚

窃听忽然响了。

江暮软擦擦眼泪,把窃听解锁。

“来一趟医院,溪溪马上就要做肾脏移植手术了。”

备注是老公发来的信息。

江暮软看着窃听屏幕,一行字她大概读了一分钟那么久。

她翻看了一下两个人的聊天记录,上一次傅西城和她主动说话是让她去医院抽血,检查一下和云溪溪的肾脏是不是匹配。

再往上就是她的嘘寒问暖了,但是傅西城一句都没有回复。

三年的婚姻,好像一直都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

江暮软苦涩的勾勾唇,眼眶酸涩的难受,拿着窃听的手也在隐隐颤抖,她还在思考着怎么回复,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江暮软,怎么不回消息?”男人质问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

江暮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温柔的开口,“我发烧了,今天可以不去吗?”

“发烧?”男人声音有些不耐,“先来医院吧,溪溪马上就要手术了,耽误不得。”

呵呵,他的溪溪耽误不得,那她就可以了吗?

三年的夫妻不如一个中间插足的小三。

“那你可以过来接我吗?”江暮软清了清嗓子,苦涩的从喉咙里哽出几个字,这是哀求更是期盼。

傅西城看了一眼旁边娇弱的女孩,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接人。

挂断电话,江暮软换了一件红色的长裙,妩媚招摇,和她平时的风格大不相同。

傅西城回来的很快。

“走,去医院。”刚到大厅,男人惜字如金的吐出了四个字,一如往常,他对江暮软很冷漠。

江暮软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面容清隽,一张俊脸棱角分明,即便看了三年,她依旧迷恋不已。

她视傅西城如命,所以才答应三年前和傅西城结婚,为云溪溪治病,一开始也只是献血而已,可是谁知云溪溪病重,居然打起了她肾脏的主意。

“把肾脏给了她,我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即使这样,也要做这个手术吗?”三年,她一直在给云溪溪献血,身体已经虚弱很多了,这次捐献肾脏,更是一场赌注。

“医生说过,正常人有一个肾够用。”男人薄唇微启,凉薄至极。

“你有喜欢过我吗?”

江暮软艰难的开口,眼眸深处还是在微微期待着什么。

“有意思吗?”傅西城眉心一折,瞥了一眼女孩发红的眼尾,心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话到嘴边还是冰冷的吐出了一个反问句。

他这个妻子乖巧懂事,而且长相很有侵略性,尤其今天一袭红裙灼烧人眼,是那种看一眼便会被记到心底的长相。

可是,傅西城并不在意。

在他眼里,江暮软只是一个想攀上傅家,嫁入豪门的拜金女而已。

四个字彻底击碎了江暮软最后的期盼,哪怕是傅西城骗她,只要这三年能生出一点点喜欢,就算让她***也值得了,可是现在……呵呵,连骗她都懒得了。

“走吧。”江暮软站直身子,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走在前面。

男人眉心微蹙,看着那抹娇小的背影眼神闪过一抹复杂,心底无端的有些不舒服。

只是这种微小的情绪很快就被他忽视了,现在医院里躺着的溪溪才是最重要的。

一路上,江暮软都安安静静的,这是她第一次坐傅西城的车。

车子开的很快,傅西城是真的担心云溪溪,生怕她一个人在医院出了什么闪失。

呵呵,越是如此,江暮软越觉得可笑,下车的时候,江暮软站稳身形,一袭红衣在微风中格外晃人眼,“我们离婚吧。”

男人身形顿了一下,俊逸的五官蒙上一层诧异,“你说什么?”

“离婚吧,傅西城。”

江暮软抬起下巴,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已经在这个男人身上花费了三年的时间了,这三年也足够证明她有多蠢了,一切就在这里结束好了。

傅西城看着往日乖巧的女孩,脸色一寸寸阴沉下来,“江暮软,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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