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朝傅肆瑾怀里钻去。傅肆瑾在看见对方的脸时,呼吸一滞,原本沸腾血液骤然冷却。不是沈怀瑜。是白沐。他猛地坐起,下意识别过脸避开满床春光,下床洗漱。“阿瑾……?”白沐听见动静,疲倦睁开眼。傅肆瑾动作微顿,冷淡点头:“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不陪我了吗?”白沐微愣,俏脸满是失落无助。明明之前傅肆瑾不会这么快离开,而是会和她温情地抱在一起。为什么,沈怀瑜消失后一切都变了?明明没了沈怀瑜的阻碍,傅肆瑾应该更爱她才对!“工作比较忙。”傅肆瑾如是说,他动作微顿,还是揉了揉白沐的头:“听话,等我空了就来陪你。”“你是不是还想着她?”男人即将出门的脚步因为这句话顿住。他缓缓侧头,眸光冰冷,再无一丝温情:“不该你问的事情,不要多问。”“明明你也曾说过爱我,说我最重要,我为什么不能问?”白沐***泪,泪眼朦胧。傅肆瑾目光沉沉紧盯着她,在白沐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沉默着转身离开。傅肆瑾又去买了一大堆奢侈品回家。就像曾经一样,只要和白沐有过接触,他就会给沈怀瑜买礼物。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记挂惦记着沈怀瑜。缺少女主人的家,显得如此空荡冰冷。傅肆瑾坐在沙发上,回忆着好兄弟的话。或许真是他对沈怀瑜太好了,才让沈怀瑜恃宠而骄。是不是只要他不这么在意,沈怀瑜害怕后,自己就回来了?傅肆瑾目光环视四周。电视机旁的花瓶,是沈怀瑜说喜欢,他便在拍卖场上点天灯拿下。因为沈怀瑜不爱穿拖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