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玉牌到手后,他却能感觉到玉牌之中那一股若隐若无的能量按照一定的规律在流动。这股气很微弱。如果要拿这股能量和自己体内的能量作为对比。这股能量就像是体内那股能量稀释万倍以后的效果。只是,玉牌内的这股能量却与玉牌上的图案相生相合,循环往复。所以,这个玉牌上的能量一直没有消散,才有安神、养身的效果。见到许云飞拿着玉牌不停的看,娄母忍不住问道:“你看得懂?”“小时候老家那道士教给我医术的时候,也教过我一些刻符手法,所以懂一些!”许云飞回道。既然金手指不能暴露,就只能把自己所学的东西全部归结于老道。反正,他老家确实有一座道观,而且也有一名道士。只是,那名道士在他去留学前就死了。即使有人去追查,也查不出什么线索。听到许云飞说自己懂刻符,谭淑芬眼前不由一亮:“那你相信命数吗?”许云飞犹豫了一下,随即说出了自己的理解。“命数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信它的人,觉得它无处不在,不信的人却会认为它是无稽之谈。”“因此,信则有,不信则无。”闻言,娄母颇为有些惊讶地看了许云飞一眼:“你还真懂啊,那你懂不懂得帮别人改变命数?”“谭姨想改谁的命数?”许云飞并没有正面回答。“这……”谭淑芬快速瞟了女儿一眼,但并没有说出来。见此,许云飞笑着解释:“一个人的命数不用刻意去改。”“一般来说,只要能够碰到人生中的贵人,命运自然通达,命数则改变。”其实,许云飞并没有信口开河。就比如娄晓娥。如今她的相亲被许云飞意外破坏,再让她嫁许大茂,显然机会不大。听到这话,谭淑芬眉头上的愁云消散了不少,低头一看。“咦,你的裤子怎么是湿的?”这时她才发现,许云飞的裤头还滴着水呢。刚才忙着刨根问底,并没有注意到。“呀,云飞哥刚才救人湿的……”“本来想回家找爸爸的一套新衣服给云飞哥换,但我给忘了!”听到母亲的话,娄晓娥赶紧解释。见到女儿粗心的样子,谭淑芳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笑骂道:“你呀你,都老大不小了,做事还是这么粗心,怎么让我放心啊!”“好啦,你先把玉佩戴好,我去给云飞拿一套衣服。”说着,起身就去找衣服。见此,娄晓娥只能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看了许云飞一眼。显然,她也是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幸好,许云飞并没有责怪。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许云飞则笑着摇了摇头。娄晓娥不愧有傻娄之名,性子就是这么大大咧咧。很快,娄母就找来了一套中山装。“云飞,这是你娄叔年轻时的衣服,你试试。”“放心,这衣服裤子都是新的……”“你先去洗个澡再换吧,我让保姆准备一些吃的东西。”拿衣服给许云飞后,谭淑芳便转身去找刚才那中年保姆。许云飞这边,倒也不客气。洗完澡后,直接换上了娄半城那套中山装。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还真别说,穿上这套中山装后,许云飞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越发显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许用这两句来比喻现在的许云飞更加贴切。见许云飞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早已经等得着急的娄晓娥马上迎了上去,笑靥如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