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生活助理,背地里,我们是睡在一张床上的情侣。三年前,我们领了证,由地下恋转隐婚。在此之前,骆季舟都隐藏得很好。好到我一度以为,他真心爱上了我。直到刚刚那一幕在眼前上演,我才醒悟过来,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从洗手间出来,迎面就撞上了正在找我的骆季舟。“阿媛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我看向他,却瞥见了嘴角那抹没擦干净的口红,十分刺眼。一时又有些眼热,只好赶紧低下头敷衍,“没什么,喝了酒,胃不舒服而已。”话落,骆季舟当即表示要送我回家。可阮虞却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道,“季舟,烟花秀马上开始了,快来呀!”闻言,骆季舟有些为难。这样的抉择出现了太多次。而每一次,骆季舟都会选择留下来陪阮虞。事后轻飘飘的一句工作需要,就堵住了我所有不满。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于是率先开口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们继续。”听到我这么说,骆季舟显然松了一口气,“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到家给我电话。”我在冷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看到司机,只好打去***,可司机却道,“太太,先生刚刚确实给我打过电话,可他吩咐的是去帮阮小姐取外套,没说要我送您回家啊……”闻言,我苦笑了一下,原来是把我忘记了。我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此时,新一轮的烟花秀恰好又开始了。漫天绚烂下,我遥遥地看见骆季舟伸手捂住了阮虞的耳朵。画面无比美好,连我都忍不住感叹两人的般配。既然如此,那我会识趣地离开,成全他们。宴会是在山上举行的,返程的路崎岖又坎坷。可我坚定地往下走着,任凭身后烟花如何灿烂,都没再回头。2我穿着高跟鞋,步行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家。刚处理完被磨伤的脚后跟,就见骆季舟也回来了,怀里还抱着醉酒的阮虞。“她喝醉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阮虞潮红着脸,一个劲地往骆季舟怀里钻,看得出醉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