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过户手续办妥,老房子归我,城里的商品房在我的坚持下过给了父母。
估计是为了过户顺利,我哥和大嫂没有闹。
而且在女厕,我意外地听到了嫂子的算盘,等我一回去工作,他们立马就让父母过户,免得以后我来分遗产。
最重要的是我父母居然同意了,为此不惜付出一笔高额税费,真真是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儿子是块宝,女儿是根草”。
拖着行李箱离开家门的时候,我故意感慨道:“房子写了名字都会被扫地出门,要是没名字呢?妈,你说哥要请月嫂,我的卧室已经变成了衣帽间,那月嫂来了住哪里呢?”
“胡说什么,你哥才不是这样的人!再说只是让你回家住几天,谁赶你走了?”我妈居然还在粉饰太平。
我笑了,“我哥不是这样的人,但我嫂不一定啊。”
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我顺手拿走了挂在墙上的车钥匙,扬长而去。
几个小时后,我哥几个夺命连环call。
反应真够慢的,我笑了笑,终于点了接通,并开了扬声器,然后就听到了他在那头犬吠。
“张月,车子呢!是不是你把车开走了!”
我故作紧张,“是啊,怎么了哥?我到家了,你别担心。”
“你死了我都不担心!知不知道你嫂子还要去产检,你给我把车开回来!”
“哥?”我装作难以置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回道,“我一个人回老家要转几道车,你们在城里打车那么方便,而且这还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车,你难道就不心疼一下我这个妹妹?”
“张月,你个XXX——”
骂得太难听,我索性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对上院子里亲戚们一张张吃瓜的脸。
回老家途中我去县城买了年礼,趁着大伯家请亲戚们吃杀猪饭,把叔伯兄弟这些亲戚一个不落地全送了礼,随后坐在院子里同大家拉家常,就等着这一出好戏。
我哥果然不负众望,成功贡献了过年第一“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