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把死不死的挂嘴上,多不吉利。」
教导主任没有回我的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包纸,示意我去女厕整理整理自己,然后去趟校医室,之后再说去办公室请家长的话。
我这才发现自己愤怒之下伤敌一千自伤六百,打人时肾上激素刺激得完全不知道疼,连指甲盖翻了两个都不知道。
史怡然边给我洗手边哭,几个女生给我整理头发帮我把衣服弄好。
见我衣领被扯得脱线,其中一个女生把外套脱了下来,叫我穿上。
「盛兴文爸妈我见过,在他们那一块是有名的蛮不讲理。」
走在去医务室的路上,班长冷静地同我分析:「这事他们肯定抓着你先打人不放,绝对不能被她绕进去。」
「你等会去办公室不要怕,我去借手机给我爸妈打电话说有人给我取侮辱的绰号,把事情闹得越大对你越好。」
「对,你不要怕知道吗,我们都在。」
史怡然抹掉眼泪:「盛兴文那伙人还编我的黄文,之前我都没计较,我现在就去给我爸妈打电话,叫他们赶来撑腰。」
「总是欺负我们,见我们不出声使劲欺负。」
「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