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机场,我哥给我接机的时候,就意味深长地说,我胆子很大。
到了宴会,死对头凑上来,一脸兴奋地告诉我。
三个月前,被我穷为借口甩掉的贫困学霸,就是傅家那位低调的太子爷。
「你完蛋了。」
死对头笑得猖狂:
「人家只是低调,结果被你当真穷给甩了。
「人家恨得咬牙切齿,扬言一见面就要把你宰了。」
我打了个哆嗦。
害怕的情绪在傅霁把我扔进车里时达到顶峰。
蜷缩在车门边,惊恐地看他开始脱外套解领带——
「你干什么啊?」
我强撑着情绪:「不就是分手吗?
「成年人分分合合很常见啊,你怎么这么玩不起。」
「分手?」
他被气笑了:
「有你那样的分手吗?
「微信上发完消息就拉黑,转头出国旅游,要不是你爸你哥打包票你会回来,我还以为你跑了。」
他不再脱衣服。
坐进车里,把我拉过来抱在怀里,嗓音沉沉地说:
「解释。」
「解释什么?」
「为什么莫名其妙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