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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有些定计,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到你夫君那里去,让你们夫妻团圆。
甄宓神态从气愤,到冷漠,到惊讶,我都看在眼里,我品着心疼的伤,念着我心里的承诺给她听。
最后,我从怀中取出昨天父亲赠我的那把短剑道:“这把短剑削铁如泥,比我的随身佩剑七星,有过之无不及,我把他赠予你,如若我在你眼里,对你欲行不轨,你砍了我便是。”
我放下短剑,道:“这把短剑,我已取名,文君匕,卓文君之文君。与我的尊凰剑...我咽下后面的话,继续道:用膳吧,洛君,我们过几日可能要走很远的路。”
就在那一刹那,我发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不再是敌视,或是愤怒,有种我读不懂,可能是她自己都读不懂的东西在里面吧。
我整理下袖摆,离开了落燃居。
……
甄宓,木然的看着曹植离开洛燃居,她心中要与夫君重逢的喜悦只盛开了刹那的时刻,之后就被无尽的平静充满,这奇异的宁静感,让她觉得有些怅然若失。这个男子从相识就给她各异的观感,是狡诈的军士,是家族的死敌,是恪守誓言的义士,是善良细致的君子,是蔑视仙神的鬼子,是行事乖张的浪子,曹植的好多面让她觉得畏惧和急促,但此时甄宓忽然觉得她能读懂这个男子了,他好像把内心最真诚的东西,供她把玩。
落燃居的南窗梅林,一抹璀璨的剑影,在月色下绽放,幽兰的剑彩,画着弦月的玉妆。
梅树下,一人绝世的剑舞,拉起无数的萤火,写下小篆的诗行,甄宓认出了,剑刃光华的字迹,是那篇千古名赋,凤求凰。
……
翌日,司空府,宣室阁。
曹***道:“既然各位将官都附孤之议,孤就定下对北方蛮夷的安略,匈奴百年以来对我汉家臣服恭敬,亦不侵扰边疆百姓,对匈奴抚之以诚,其心可归。棘手之处在于乌桓。乌桓与袁氏逆族,一向和睦。袁熙,袁谭意欲借住乌桓之力复起。所以对乌桓剿抚并重,只要乌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