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虽波折,但蒋聿桉还是在我家住下了。
他虽有犹豫,但又无可奈何。
毕竟,如今他没有住处,也没有钱,唯一跟着的,只有他死去的哥哥托付给他的孩子蒋祁鸣。
蒋祁鸣刚上大学。
依我来看,就是个满身官司理不清的小混混。
但他是蒋先生的养子,我就也连带着勉强能看得惯他。
蒋聿桉眼盲后,诸多事情都不便。
我牵着他的袖子,带他将家中处处都摸了一遍,他笑着说麻烦我了,他已经记住了。
当夜,却又混里糊涂把客厅当作卧室。
我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他突然停下脚步,不由有些好奇。
等了等,见他没有唤我,想来是不知道我在这。
我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
停在墙边,睁着无神的双眼的蒋聿桉,突然开始解着衬衫的纽扣。
赤裸的胸膛一寸一寸地暴露出来,最终尽数坦露。
他将衬衫挽在臂弯,右手撑住墙壁,然后——
开始单手解腰带带扣。